第二九五折·夺心之秘,玉解冰消

那肤触比记忆的肌肤还要柔滑,仿佛无有孔——想当然耳,整个身形缩小了成的女郎,肌肤之致密远甚于寻常女子,那也是再自然不过。

    耿照抱着她了半晌的泪,心绪渐平,蚕娘揉着他脑后,在他耳垂轻轻啄,捧冬瓜似的将他的脑袋抱至前,眯着说:“你也变成好男了呢,虽然婆了些,但蚕娘喜欢。方才挑逗了半你不来,拿盟啦之类倒灶的责任压你,你也不肯来;好在之以你便来了,要不了强你,就只剩‘治伤延命’这种烂理由了哩。”

    少年闻言凛起:“……我是说那种事,能为蚕娘治伤延命幺?”

    女郎单挑柳眉,娇娇横他。“怎幺,非这样的理由不来劲是不?你这是救癖瘾了?没想到你是这种变态来的,真是不错。”

    “我不……等,为什幺是‘真不错’?请您好好说明。”

    “回开荤,不定便是回了,自得来个非典型破,同别样多无聊?”蚕娘笑道:“况且延命也不是说笑。‘孤不长,阳不;重必阳,重阳必’的道理,也就是这样了,正如你这加了火蝎烈柴的洪炉需要,蚕娘以覆功留住青百多年,本是逆而为,如今根本将朽,强持孤不是条路,若能得纯的阳调和,肯定是有好的。这样说你是不是感觉好点,能放心快朵颐了呢?”噗哧声,却忍住笑意,琢般的小小脸红扑扑的,杏眸着促狭、兴奋,又有些莫可奈何又气又好笑的慧黠灵,明艳不可方物。

    耿照被她的艳薰蒸得有些晕陶陶的,也可能是泉助长了体的真阳躁,只觉口燥,闷如千钧重压,压团邪火,撑举起翘的阳物。

    蚕娘与他身形相差悬殊,鹅颈也似的藕臂看似修长,毕竟比普通女子短了半截,便伸直了尖也碰不到他的体,径以夹磨着,原本用的是膝弯,而后又轻轻夹在小间,玩得不亦乐乎,边咬嘴抬乜着男,既衅且,无比勾

    她的肤触委实太过腻滑,而质更增加了滑润的程度,如裹荟荔浆,便以膝弯胫若即若离擦刮,滋味亦妙不可言,耿照火渐炽,强壮有力的臂膀微微紧,低俯近。

    蚕娘间的怦响清晰可闻,震得雪峰颤,比男膛的擂鼓声静更,可见初次身子的紧张与年无关,事到临,连到近两百岁的桑木也不免脸红心跳,难以平淡目之。

    女郎闭睛,只觉喷息灼热,却又不及搂着自己的强壮身躯,不由得心猿意,谁知半没等到静,睁见少年直勾勾盯着自己,眸湛然,那种宛若食盯着猎物般的成竹在,以及冷静到近乎冷酷的强威压既残忍又丽,像在宣示着她身体的支配权力,女郎没来由心慌起来,似要夺回导似的仰索吻,少年略略仰避,仍盯着她。

    转过就输了。闭睛也是——身为历蚕娘绝无紧有的武魁,女郎深谙比武取胜之道,即使对的快滋味好奇得不得了,也早已定决心,把给她宝的少年,以免再遗憾,耿照此举却激起了她好胜求胜的本能。

    在她窥过几百、几千场,“吻”似乎是女子终得以征服男子的重要关键。那些从不吻身女子的男起来就像野似的,只有极少部分的女子能从那蹂躏般的耸弄得到快感,更多的像被狠狠伤害顿,差别仅在于男用的不是刀剑而是阳物而已。

    而在那些被女子勾缠脖颈,吻得缠绵悱恻的例子,男事后将女弃如敝履,乃至留的比例则要得多。另个重要的据是风月册:图册现的体位尽管千奇百怪,当部分蚕娘根本不相信有来,却极罕双方接吻的图像。而风月册全部都是男画的。

    蚕娘认为自己现了男千百年来亟隐藏的秘密,无论他们是否确切意识到这点。旦在尝到女子瓣的滋味,他们的心就会被女夺走。

    但狡猾的耿小子偏就是不当。

    女郎小小的嘴碰着他的颊侧,感觉像碰着块炽红的炭似的,滚烫到能灼的境,即使如此她都能感觉他那比肌肤更灼烫的视线,须臾离;那个体贴到近乎婆的耿小子不见了,取而之的,是即将占有她的男

    蚕娘心慌起来。她可随手将他震开,就算她再衰弱百倍,耿小子也非她的对手,但这样来,旖旎艳的落红之夜就算是黄了,纵使终把给了他——譬如以武力之类——那也远不是女郎所好奇渴望的,想在离世前了却心愿的好体验。

    两接连碰了鼻尖脸颊,嘴就是凑不在,蚕娘不禁低道:“我……我!”口才觉气音酥,说不靡诱,吓跳之余,不由得雪靥烧。

    耿照听她的话了,闻言凑近嘴,蚕娘本能闭,说不定还夹杂着兴奋、期待,甚或盘算得遂的小小得意,打算把收他的心的洋洋笑意,蓦热息喷至,少年滚烫的嘴皙小巧的额际,接着是耳蜗、脸颊、鼻尖、嘴角和——

    “痒……呵呵……痒……呜!”女郎缩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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